第56章 第 56 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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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花正在给盛欢擦手,听到她醒来后, 有条不紊的按响呼叫铃“少夫人, 先别急着找大少爷,身体最重要。”

盛欢听到阿花的话, 这才想起来, 自己生了孩子“孩子呢”

她记得余医生跟她说,是个漂亮的小女孩。

早产一个月,孩子会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
想到某种可能性,盛欢眼底滑过一抹惊恐, 这份惊恐甚至超过了她想质问陆简修的急迫。

阿花见她满脸紧张,连忙道“少夫人放心, 小小姐平安无事。”

盛欢这才松口气,然后听阿花继续道“夫人亲自照顾小小姐, 等出了保温箱或者您恢复好就可以去看她。”

陆母狗血电视剧看多了, 总担心会有人把她家小孙女掉包。

寸步不离的守着。

陆父也表示无奈, 只能陪伴自家老婆。

病房门被敲响,余菀清澈的嗓音回荡在病房“陆太太,我给您做检查。”

“谢谢余医生。”盛欢看着余菀,眼里充满感激。

手术室里如果不是听到余菀那句话, 她或许撑不到现在。

余菀“应该的。”

她也是受人所托,想到那个清冷如水的男人, 余菀口罩下的唇瓣轻轻一抿。

盛欢配合的检查完毕后, 余菀清声道“陆太太, 您最好继续住院, 而且孩子也需要在保温箱待一段时间。”

盛欢漂亮的眼睛带着几分倦色“好,不过余医生,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孩子”

“明天可以下床后就能隔着保温箱看。”余菀一边记录,一边回道。

眼睛立刻弯起,盛欢脸上带笑“真是太好了。”

等余医生离开后,盛欢脸上的笑意立刻淡下来“阿花,陆简修呢”

从一开始阿花就在回避自己这个问题,现在人都走了,她直接问道。

阿花故作忙碌的身影停下“少夫人,我一个保姆,怎么知道大少爷的行踪”

盛欢眼尾轻抬“那我问你,他什么时候走的”

阿花僵硬的转身,手心搓着抹布,犹豫道“少夫人,您别为难我了。”

盛欢靠在枕头上,脸色凝重“他是不是想要跟我离婚”

“怎么可能”阿花矢口否认“大少爷很在乎您的,绝不可能想跟您离婚。”

生怕盛欢误会,看着她低垂着眉眼,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,向来脑子一根筋的阿花连忙道“少夫人,大少爷从您生小小姐到您苏醒之前,彻夜未眠,亲手照顾您。”

“也就是说,他在我苏醒之前离开,是不想看到我”盛欢微微干裂的红唇勾起冷淡的弧度,看样子是知道自己早产的原因,心虚了。

依照陆简修的机智,没猜到才怪。

盛欢咬着下唇。

很快,本就干裂的唇瓣裂开一道口子。

吓得阿花赶紧端水给盛欢润唇。

远在金鼎会馆。

会馆,烟雾缭绕。

向来清贵优雅,镇定从容的陆大佬,此时西装衬衫皱巴巴,干净的下颚冒出胡渣,一脸颓然的靠在包厢沙发上。

封以臣坐在他距离很远的另一个沙发上“老二,弟妹刚生了孩子,你干嘛如丧考妣”

陆简修白皙的手背上溅上了烟灰,他都毫无知觉,茶几烟灰缸都被烟屁股堆满。

封以臣更嫌弃了,他担心自己带着一身烟味进不了家门口。

自从老婆怀孕后,他再也没碰过一根烟。

只要老婆闻到他身上有烟味,得嘞,立刻扫地出门。

睡了好几次书房的封先生,如果不是看着陆简修神色太不对劲,现在早就走人了。

陆简修半闭着眼睛,手指优雅的弹着烟灰,嗓音低哑黯然“她发现了。”

或许也恢复记忆了。

奥尔斯说过,只要有关于催眠前的刺激,她百分之九十九会醒过来。

他不敢赌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,甚至不敢去见她。

怕她想起从前,更怕她没有想起从前,如果问他房间内的照片与她梦中场景,他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
不想骗她,也不想失去她。

封以臣没听清楚,凑近一点“发现什么了”

陆简修终于露出那双通红充斥着血丝的眼睛“发现我骗她。”

“骗她”封以臣被他的面色惊住,向来睿智如他,自然发现不对“你骗了弟妹什么在外面有人了”

陆简修“”

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封以臣。

封以臣沉声道“你这是什么眼神,如果不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,一般情况下弟妹应该不会太生气,你回去服个软卖个萌。”

最角落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席禹城与权璟二人对视一眼,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原来大哥平时在大嫂那里,是这么没节操的。

陆简修面无表情“你不懂。”

封以臣看着他,向来儒雅的男人难得浮现怒意“你看看你想什么样子,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陆简修吗”

“我有什么不懂的,惹了老婆生气,就去哄。”

“一次哄不好就再来一次。”

“再哄不好,就跪在榴莲皮上认错哄。”

“跪键盘也行。”

陆简修“跪刀子也没用。”

“嘶”席禹城与权璟再也按耐不住,悄悄上前“二哥,您到底做了什么逆天错事,让好脾气的二嫂气成这样”

他们都见过盛欢,不是什么不讲理的女人,尤其是刚给二哥生了孩子,正是脆弱的时候,怎么会哄不好

封以臣眯了眯锐利的眼眸“关于她早产的事情。”

陆简修颓靡而疲倦的按了按额角,轻轻吐息,嗓音沙噶阴郁“是。”

“这里没外人,说吧,你到底做了什么”封以臣终于从远处沙发上走近,也不怕被陆简修身上的烟酒味道染到自己身上了。

兄弟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比睡书房,孰重孰轻,封先生犹豫之下,选择了兄弟。

陆简修看都不看他们一眼,仰躺在沙发靠背上,沉默许久,沉默到席禹城耐不住,快言快语“二哥,比你上次骗嫂子阳痿还严重吗”

“骗弟妹你阳痿”封以臣不知道这茬,听席禹城的话后,略略惊讶道。

陆简修薄唇微微瓮动“比这个要严重的多。”

当陆简修将他与盛欢的过去说完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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