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七六章 好久不见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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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王,一星期没看见你了,干什么去了啊?”

食堂门口,三个大姑娘翘首以待,见到王言近前,黎维娟笑呵呵问道。

“这不是外面有点事儿要处理么。”王言一脸你懂的表情,见到后者一副了然的样子,摇头一笑:“走了,请你们吃小灶。”

“哎,有句话说的好,来的早不如来的巧。老王,我就厚颜蹭你一顿,跟三位美女一起共进午餐。”张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,咧着嘴撞着王言的肩膀。

不用王言说话,朱小北无情吐槽:“你快闭嘴吧,每次你都这么说的,老张啊,你还有颜吗?就跟这厚颜?”

张开根本不在意:“没办法,这是王老五,此时不蹭更待何时?王哥,以后小弟我做牛做马报答你。”

“滚犊子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五人一起,四个人说笑在前,向食堂内走去。阮莞落后半步,脸上一直挂着不失礼貌的微笑,控制着内心的惊慌,听着他们的笑闹,安静的跟在后边。

虽然王言没有说什么,但是她能感觉到那看向自己的双眸中带有的火热,这使得她不自禁的想起之前的荒唐,想起那有力冲击,强健的臂弯,温暖的胸怀。

两人的事别人还不知道,有种偷腥的感觉,太刺激了……

又是要了一桌子的菜,这一次没人说话了。阮莞不知道王言怎么那么有钱,但是她存到银行的两千块很给她底气。黎维娟知道王言外边有场子,自然也不会觉着小小一桌子菜对王言有什么问题。朱小北知道的更多,她姐还跟王言合伙开烧烤店呢,现在都开四家店了,第五家正在装修,她能看到总帐,更加知道王言有多少钱。

至于张开,乐呵呵的装傻子,我就蹭。不管,不问,偶尔回请,心安理得。

各自落座,都是好朋友,也没什么谁挨着谁的,正好王言就是左边挨着阮莞,右边是张开……

“哎,老王啊,你是不是本科的课程都要修完了啊?我听老张念叨,之前你天天在寝室做模型呢,是吧?”黎维娟难得的关心了王言的学业。

“差不多了。”王言点了点头,上身向后舒展着腰背,桌子上交叉的双手自然的拿到了桌子下,放在大腿上:“明年跟大四的一起本科结业,接着会跟着建筑系的张教授,读他的研究生。”

“要不说还是咱们老王厉害。你说咱们要死要活的学四年,是个本科。老王同样学四年,两个本科学位不说,到时候还是研究生毕业。你以前上学都没正经看过书吧?要不然就你这脑子,早都成了新闻上的神童了。”

说着话,黎维娟看着其他人,突然哎了一声:“阮莞,你脸怎么红了?没事儿吧?”

她就坐在阮莞左边,见阮莞不正常,赶紧的伸手摸阮莞的额头,看看是发烧了还是怎么。

阮莞连连摇头:“我没事儿呀,可能就是外面冷,食堂里暖的关系吧。”她非常自然的将大腿上作怪的手拍开,捂着自己的脸。

张开探着头说道:“我看你回去还是喝点儿药,现在天凉,一冷一热的最容易感冒。你们寝室有药吗?没有的话,等吃过饭我给你送过去。”

“哎呀,我真没事儿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阮莞指着那边刚炒出来的菜:“呐,做好了,快快快,吃饭吃饭,今天早上就没吃饭,你们不饿啊。”

说罢,她起身就跑去端菜、盛饭……

一些小风波过去,收获最多的是王言,因他拿下了阮莞。

看原剧就知道,赵世永那么做了,阮莞都能原谅,有没有主见不谈,至少阮莞是个很包容,对男友一心一意的女人。既然那么垃圾的王八蛋,都能包容,现在换了一个富有男人魅力的优秀王八蛋,自然还要更加的珍爱。

她知道还有个施洁,可能还有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女人,她知道,跟着王言是不对的。但那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,以前只知道优秀,如今走进他的生活,更能明白他身上的致命吸引力,也明白了之前郑微讽刺施洁,而施洁为什么那么说。因为这个王八蛋,真的让人喜欢啊。

所以尽管她一直想要拒绝,但面对王八蛋的邀请,还是会在下午没课,或者是下午最后一节没课的时候,跟几个好姐妹随口扯着谎话,偷偷摸摸的去到那个已经被强制归到她名下的房子中,相会。

她真的无法狠下心,从这样一段畸形的感情中,抽身而退。

同时,她也感受到了男朋友在身边的不同。有心事,是躺在他的怀中诉说的。有问题,是第一时间解决的。不再是没完没了看不见表情的电话粥,更不是有问题了,电话中几句没营养的安慰。这感觉,很好。

而且他真的很大方,虽然她从来没有要求过,但是那房子中的衣服已经堆满了衣柜,各式各样的鞋也都单独打了一个柜子放起来,还有很多的包弄了个架子挂着。

她是没什么感觉的,还是穿着原本的那些衣服,因为她觉得就是衣服而已,也没什么时髦不时髦,干净整洁就好。虽然她不穿,但她还是喜欢那个王八蛋一本正经的看着她,很霸道的说,买不买是我的事,穿不穿是你的事。

她不再去想什么对不对,该不该。她沉迷其中,无法自拔。

赵世永这次没让她失望,真的没再打电话骚扰,她庆幸着,但是也有许多难过。毕竟一起搞了好几年,最后竟这般收场,为了曾经她付出的那些真情实感,伤心也在所难免。不过也伤不到哪里去,毕竟现在她的心很满。

黎维娟、郑微、朱小北三人当然发现了阮莞的不对劲,毕竟以前多数时候都是大家一起行动,但是自从之前请了三天假回来之后,阮莞就变了,开始单独行动了。问就是有些事,再问就是要好好的看看这座城市。说陪着一起,她还不用,就想自己走走。

知道阮莞不想让她们知道,她们也就没再多话。毕竟谁都有秘密,可以理解,所以也就不了了之。

终于不用再满口的谎话,阮莞松了口气,开开心心的没羞没臊。

阮莞松了口气,施洁却是紧提了口气,待那极致的欢愉过后,这才无力的躺在王言的怀中,任由王言将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梳拢。

“你是不是勾搭上别的女人了?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别的女人的味道。”

“狗鼻子啊?这么灵?”王言掐着她的鼻尖左右晃:“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,那可不是勾搭,而是两情相悦,身心相许。”

“呸,不要脸。”施洁一记无力的小粉拳:“其实上一次我就闻到了,再加上之前你消失了好几天。今天又闻到了那个味道,这才确定的。你真是个王八蛋啊,怎么,有了新欢忘了旧爱,现在是过来应付我了?”

“应付?你都这样了,还敢说我应付?”

“错了错了,我就随口那么一说,别动,咱们就这么躺着多好。”施洁求了饶,好奇的问道:“你新找的是学生?还是在外面认识的?是玩玩就算了啊,还是打算长久的联系?”

说完,她顿了一下,仰头看着某个王八蛋:“我看小北她们寝室的那几个都还不错,郑微就不说了,我记得那个叫阮莞的,好像很漂亮。不是她吧?我记得她好像有对象吧?”

或许这就是传说中女人的第六感,真他娘的准。

“阮莞确实有对象。”王言笑道:“我这个新的红颜知己,确实就是她。”

“不是吧?你这么没品?”

“黄了。”

“你搞黄的?”

“想什么呢?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?”王言说的义正严辞,解释道:“她之前跑过来找我借钱,张口就是一千,我怕出什么事儿,不放心她,就偷偷跟着去了沪市,她那个男朋友是在沪市上大学,我就想着有事就帮帮她么……结果这不是就在一起了。她早就对我有点儿感觉,不过是被她那个软蛋男朋友压制了。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儿,缘分它不就来了么。”

施洁忍不住的撇嘴:“哼,肯定是你对人家早就图谋不轨,还扯什么缘分。”

“咱们俩不就是缘分么?我卖电脑,你买电脑,本来以为不会再见了,谁成想就那么巧,又让我遇到你了。”

“那是你早就设计好的,肯定是之前偷偷跟踪我,摸清了我的下班时间,就在那里掐着点儿等我。”

这个还真冤枉他了,那回还真就是巧合。不过女人么,花言巧语送上去就是了:“没错,我就是对你早有图谋,就是馋你身子,来吧,小娘子……”

施洁啊呀一声,娇笑浪叫,不时还蹦出几句骚话,什么大被同眠这那的,不要命的挑逗王某人……

王言没有撮合施洁跟阮莞见面的想法,虽然都没有说什么在意的话,但心中大抵还是介意的。只不过是她们没有办法左右他,又无法下定决心离开罢了。

而且两人虽然任他予取予求,但也都是外柔内刚的姑娘。俩人弄到一起,多半也是夹枪带棒的没好话,他可不会给自己找麻烦。

时间就这么过着,一周七天,周一到周五,跟阮莞一起,周六周日,则是陪着施洁。毕竟周六周日的时候,阮莞要是都见不到人的话,那就不好跟郑微等人糊弄了。所以如此安排,也还算公平公正……

转眼,来到了一九九六年一月份。

这天,金陵难得飘了大雪。

不再是以往那般落地的薄薄一层,而是积了起来,没了脚背。整个城市披了白纱,换了新装。

碍于此景,即便又是期末,东南大学的学子们也有心思漫步校园,赏赏雪景。毕竟在这里,如此大的雪很难得。有人在操场上聚堆打着雪仗,有人在校园各个角落,男男女女的一起愉快的堆着雪人,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脸,难得的放松着紧绷的精神,肆意挥洒着青春。

阮莞、郑微等人,还有张开、许开阳以及其他的一干同学们,在下午课过后,相约出去打雪仗、堆雪人,浑身出汗冒热气,冻的手脸通红,却还是嘻嘻哈哈笑的开怀。

食堂吃了晚饭,众人分手,说笑着回到寝室。

“老张下手真黑,这给我揍的。”黎维娟念叨着方才的战况。

朱小北不屑的摇头:“你那才哪儿到哪儿,我都被扔雪堆里了,我说话了么?”

“你是假小子,我可是正经大姑娘,那能一样吗?”

“我看你是瞎了眼,我这么长的头发你没看到吗?你才假小子呢。”朱小北不高兴的抓着黎维娟,要把冰凉的手往她衣服里伸,直到黎维娟投降,并送上一堆溢美之词这才作罢。

“要我说你们俩啊,都挺爷们儿的。”

“阮莞说我们还好,你都扎到男人堆里称兄道弟去了,还好意思说我们。”黎维娟快速反击。

“好了啊,你们三个。”阮莞摇头一笑:“咱们整天在一起没察觉,刚才小北那么一说,我才发现,不知不觉的,她头发都那么长了。小北,你还是留长头发漂亮,以后可别再剪了。”

“嗯,你不说我也不剪了,就留着呢。”

四人一行,胳膊挎着胳膊,很快便到了寝室门口。才要进去,就听一声大喊:“郑微!”

听见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,郑微猛的顿住身形,转头向声音的来处看去。不光是她看,阮莞等人也在看着。

下了大雪,雪花反射着光亮,天地蒙蒙。路对面有着散发着昏黄光线的路灯,灯光照着雪花调皮的舞姿。路灯下,一个男人站在那里,微笑的看着她们,是他喊的。可见,这小子也是个会拗造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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