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63章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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剥离、撕扯的过称总是要疼的,但总会过去。

很久之前,她和他一起执行过一次特殊的任务,在一个神秘的古老村落里,他们呆了二十天,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要离开的时候,她被人下了蛊。

开始不疼不痒,她没有发觉,直到几天后蛊虫长大,吸附在她的骨头上,入夜后蚀骨钻心一样的疼。

那天晚上他们是在野外,周围几百里都是荒漠,珩主只能亲手给她把蛊虫从肉里挖出来。

没有麻醉药,也没有专业的器械,只有一把随身带的匕首。

他捂住她的眼睛,声音冷静,“挖出去,只是疼这一会儿,留下的话,后患无穷。”

她咬着牙点头。

经历了刮骨一样的疼后,他将她抱在怀里安抚,“好了,不会再疼了!”

她当时脸上都是冷汗,在他怀里疼的瑟瑟发抖,又不敢哭,只能忍着一声不吭。

那是他第一次哄她,几乎让她产生错觉的语气,慢慢的,果然就不疼了。

如今她又想起他那句话,

“挖出去,只是疼这一会儿,留下,后患无穷。”

她抱住双膝,头埋在臂弯里,黑暗中,窗外透过来的淡淡浮光照在她身上,却无法给她带来明亮。

最后一根烟,司珩抽出来放在唇上,夜里的冷风扑进来,带着湿 润的潮气,本明亮的月色也渐渐被乌云遮挡。

要变天了,一场风雨即来。

片刻后,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
他目光微动,将烟按灭,抬脚将半开的窗户踹的更大些。

凌久泽和苏熙走过来,在司珩身边坐下。

司珩看了看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的两人,唇角勾了勾,“你们干嘛,像两个门神一样!”

苏熙道,“我给爷爷打电话才知道你回来了,找了两处房子才找到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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